一張表梳理歷史朝代順序

趙括

發(fā)布時間:2020-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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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平之戰(zhàn),廉頗做錯了什么會被紙上談兵的趙括取代?

趙括的長平之戰(zhàn)
長平之戰(zhàn)交戰(zhàn)雙方
長平之戰(zhàn)誰替換了廉頗

廉頗是“戰(zhàn)國四大名將”之一,一生驍勇善戰(zhàn),戰(zhàn)功卓越。只要有他在,強大的秦國就不敢輕易進攻趙國。廉頗久經(jīng)沙場,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是趙國歷史上一顆閃耀的將星??删褪沁@樣名動戰(zhàn)國的名將,在趙國和秦國的國運之戰(zhàn)中—長平之戰(zhàn),廉頗卻被自己的國君—趙孝成王用“紙上談兵”的趙括換掉了他,這就讓很多人奇怪。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趙孝成王也不是一個糊涂的人。那這廉頗到底是犯了什么錯誤,搞得趙孝成王非得換掉他呢?

其實,如果真的要說廉頗犯了什么錯誤,就要從上黨說起,上黨這個地方本來是韓國的。公元前262年,秦昭王為了東進中原,命令秦軍猛攻韓國,韓王擋不住秦軍的進攻,就命令上黨的太守馮亭向秦國投降,從而和秦國議和。而馮亭不愿意投降秦國,就把上黨獻給了趙國。趙孝成王貪戀上黨的土地,就封馮亭做了華陽君,命令他繼續(xù)鎮(zhèn)守上黨。這讓秦昭王非常的惱火。

在公元前260年,秦昭王經(jīng)過2年的休養(yǎng)生息,他命令秦軍猛攻上黨地區(qū),馮亭擋不住秦軍的進攻,緊急向趙孝成王求救。趙孝成王知道后,他緊急命廉頗率軍支援上黨守軍。等廉頗趕到上黨地區(qū)的時候,秦軍已經(jīng)攻下了上黨。廉頗只能率趙軍在長平駐扎,與秦軍對持。廉頗雖然非常的能打仗,但他治軍不嚴,管理部下不嚴,導(dǎo)致趙軍紀錄敗壞。趙軍大將茄為了爭功,他率本部猛攻秦軍,反而被秦軍發(fā)殺。

后來,廉頗為了替部下報仇,他率趙軍猛攻秦軍。趙國和秦國各地的援軍源源不斷的被派往長平,長平就像個雪球,越滾越大。這也是讓趙孝成王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在長平之戰(zhàn)中,趙國集中了將近50萬大軍,這支大軍的糧草是個天文數(shù)字,讓整個趙國都負擔(dān)不起。而廉頗作戰(zhàn)風(fēng)格向來是速戰(zhàn)速決,而不是像長平這種持久戰(zhàn)。廉頗帶領(lǐng)的趙軍面對秦軍時,并不是主動的出擊,尋找與秦軍決戰(zhàn)的機會,而是一味的嚴防死守。這就讓趙孝成王非常的不滿。

面對將近50萬大軍的糧草問題,趙孝成王甚至放下身段,派使者向齊王建借糧,最后糧沒借到,還碰了一鼻子灰。后來,趙國的高層們,趙孝成王、樂毅、田單、趙勝等人都達成了共識,讓更年輕的趙括擔(dān)任統(tǒng)帥,與秦軍速戰(zhàn)速決。如果真的要說廉頗犯了什么錯的話,那就是廉頗戰(zhàn)法太保守,不能速戰(zhàn)速決,與秦軍一決高下,最后把趙國拖入了糧食危機。

其實,并非所有的高層都贊成用趙括換掉廉頗,像藺相如。藺相如是趙國的一代名相,他看人非常的準,目光透徹,非常有遠見。在趙國的朝堂上,藺相如就堅持以廉頗為將。除了藺相如反對之外,還有就是趙括的母親了。知子莫如母,趙括的母親就勸諫趙孝成王不要使用趙括,她認為兒子是“紙上談兵”,不堪大任!

然而,趙孝成王并沒有聽藺相如和趙括母親的話,他起用了“紙上談兵”的趙括,這把將近50萬的趙軍推向了深淵。如果廉頗的錯誤是不能速戰(zhàn)速決的話,那趙孝成王最大的錯誤就是用人不當(dāng),他才是真正要對將近50萬趙軍負責(zé)的人,而不是讓“紙上談兵”的趙括來背鍋。長平之戰(zhàn)后,再也沒有任何國家能擋住秦國一統(tǒng)天下的步伐。而趙國從此元氣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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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同樣是紙上談兵,為什么韓信成了千古名將,趙括卻成了反面教材?

趙括紙上談兵
韓信
馬謖趙括

中國古代兩個“載入史冊”的“紙上談兵典型”,正是趙括與馬謖。

這二位,一位戰(zhàn)國時代的將門虎子,一位東漢三國時代的名門驕子,都是自幼熟讀兵書,別看沒怎么帶兵打個仗,卻是出口就成章,動輒就是高論金句,“賢才”的好形象閃閃發(fā)光,可一旦執(zhí)掌重兵,所有一切就都毀個干凈。一個在長平生生毀掉趙國四十萬精銳,一個在街亭送大禮,活活斷送了諸葛亮的“北伐夢”。“紙上談兵”的人生悲劇,也被各類正史野史大書特書,成語歇后語都“貢獻”了一堆,出名的反面教材。

但比起這二位“反面教材”來,貴為“兵仙”的韓信,卻也常惹來一些“歷史票友”們的“不服”聲:趙括馬謖“紙上談兵”不假,可你韓信在劉邦軍團里“登壇拜將”前,不也是從沒獨立帶過兵?不也是靠了“紙上談兵”獲得蕭何的賞識,這才一飛沖天的?可為什么趙括馬謖接下來見光死,韓信卻能一路開掛,親手打下西漢王朝的開國江山?難道這事,真是只能看命?

乍一看去,成功的韓信與失敗的趙括馬謖,都是紙上談兵,但事實是,哪怕人生可以如打游戲般“存檔重來”,再給趙括馬謖十次百次機會,韓信的成功,他們也照樣連邊兒都摸不著。論原因,這既不是“才華”的事兒,更不能怨命。

因為,別看都是“紙上談兵”,但韓信的成長歷程,卻更接地氣。

趙括與馬謖的一個共同點,就是家境優(yōu)越。一個是趙國戰(zhàn)神家的少爺,一個是襄陽馬家的貴公子。他們滿腹的兵法韜略,都是靠著優(yōu)越的家室,每天在養(yǎng)尊處優(yōu)里讀出來的。由于接觸的圈子非富即貴,肚子里也真有貨,所以經(jīng)常比人看得高看得遠。但這樣的成長過程,做個參謀動嘴皮子,那還算富裕,真刀真槍去干仗?那還遠遠不夠。

因為戰(zhàn)爭,這樣一個無比殘酷的考驗,首先的成敗要素,不是看得多遠,而是扎扎實實解決眼前的事兒:一場仗兵馬多少,糧草多少,士氣怎樣?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內(nèi)部矛盾錯綜復(fù)雜,作為軍事主將,每天是否能解決一團亂麻的問題?樁樁件件,都不是讀幾本書,懂幾句教條就能解決的。別說碰上“長平之戰(zhàn)”“街亭之戰(zhàn)”這樣的大戰(zhàn),就是日常生搬硬套,出亂子也是板上釘釘。

做旁觀者,大可高談闊論,但作為執(zhí)行者,眼光再遠,卻要從眼前的事兒做起。知易行難的道理,放軍事上就是實實在在。

而韓信,這條恰是大不同:作為一個窮出身的青年,別看韓信二十五歲不到就“登壇拜將”,但這之前的日子,卻是各種酸甜苦辣盡嘗:早年在鄉(xiāng)間苦學(xué)武藝兵法,卻也落得沒了飯轍,后來趁著天下大亂去投軍,先在項梁處做大頭兵,又在項羽身邊做郎中,然后又跑去投劉邦,當(dāng)了個治粟都尉。除了沖鋒陷陣,就是站崗放哨管錢糧,做的都是苦活累活,偏偏還滿懷一個將軍夢。白眼歧視自然也不少受,“鉆人褲襠”的事兒,放在他這段人生里,其實不算是個事兒。

但也恰恰是這樣一段特殊的經(jīng)歷,讓一直在思考戰(zhàn)爭的韓信,徹底懂得了戰(zhàn)爭。比起站在別處通過“讀兵書”了解戰(zhàn)爭的趙括馬謖來,韓信身處戰(zhàn)場的最底層,更親身經(jīng)歷了“項梁敗亡”“項羽破釜沉舟”“鴻門宴”等震撼大事,既看過了尸山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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