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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表梳理歷史朝代順序
他是隋朝名將,因為嚼舌根惹來滅頂之災(zāi)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其實在某些時候,真的挺有原理的。就拿非禮勿言來說吧,平時在人與人的來往中,一小我私家如果太過多嘴多舌,對于不應(yīng)說的卻一直說,不應(yīng)議論的卻一直議論。顯然是不會招人喜歡的。
普通人大嘴巴,愛說閑話,下愛發(fā)怨言,也許只是遭人討厭,但要是身居高位尤其還處于古代社會,還愛說閑話愛發(fā)怨言,那可就不但是遭人討厭了,也許還會惹來殺身之禍呢。好比隋朝名將賀若弼,原來是戰(zhàn)功累累的將領(lǐng),但終究還是因為閑話太多,怨言太多而死于橫死。
老爹都以生命作為例子了,但賀若弼其時允許的好,厥后并沒有做到?;蛟S賀家認真這個嚼舌根的家風比力重吧。厥后周武帝宇文邕當政的時候,對太子要求十分嚴格,可是太子品德不端,畏懼父皇知情,于是矯情掩飾,所有對于太子的失品德為,周武帝一點也不知道。
厥后,隋朝建設(shè)以后,特別是平陳之戰(zhàn)竣事后,賀若弼確實勞績很大,而且其時的隋文帝也比力重視有才干之人,所以賀若弼也越發(fā)膨脹,之前幾多還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要控制一下不能說太多閑話,可是隨著自己職位的上升,他的理智和自我約束便徐徐消散,越來越不注意控制自己的大嘴巴了。
話說,身在職場中的職場中人應(yīng)該都有所體會,你自己和上司表述你的勞績,和你的上司表述你的勞績,那是完全差別的,前一種會讓人以為:怎么著?你以為你很了不起,我所有的一切成就都是因為你才有的嗎?而賀若弼不僅看不出隋文帝用官的心思,還犯了上位者的大忌。賀若弼這自表勞績的行為,讓隋文帝很是不滿,不僅沒像賀若弼希望的那樣給自己升官,反而疏遠他了。
賀若弼卻越發(fā)氣不順了,他愛發(fā)怨言,愛說閑話的閘一旦打開,好像就關(guān)不上了,開皇十九年,隋文帝宴請大臣,大臣們都在歌功頌德,賀若弼故意給隋文帝添堵,在宴會上作詩發(fā)怨言,幸虧隋文帝其時忍下來了。當太子楊勇被廢后,賀若弼與新太子楊廣座間品評開國諸上將,賀若弼也是狂言不慚的對楊廣表現(xiàn),自己才是真正的上將,有才之人。但卻遭了楊廣的討厭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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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若弼這招瞞天過海滅了南陳,順利渡過渡長江
隋開皇八年(588年),隋文帝楊堅決意消滅南面的陳朝,實現(xiàn)統(tǒng)一全國的偉業(yè)。這一年是陳禎明二年,在位的皇帝是大家熟悉的陳后主陳叔寶。
據(jù)《資治通鑒》記載,隋文帝出師伐陳,是在這一年的十月二十八日。太廟祭祖后,隋軍在晉王楊廣、秦王楊俊、清河公楊素的率領(lǐng)下,兵分多路,直取江南。
大敵當前,荒淫驕侈的陳叔寶沒有一絲即將國破家亡的危機意識,他自恃長江天險,不采納眾將領(lǐng)請求積極備戰(zhàn)的建議,反而在這年底,大張旗鼓地準備即將到來的元會之慶。什么是元會呢?也就是我們今天俗稱的春節(jié)。準備元會之慶原本也沒什么大礙,但荒唐的陳后主竟把自己鎮(zhèn)守軍事重鎮(zhèn)的兩個兒子召回京城。
這兩個兒子分別是鎮(zhèn)守江洲的南平王陳嶷和鎮(zhèn)守南徐州的永嘉王陳彥。陳后主不僅讓兩個兒子回京,而且還命令沿江鎮(zhèn)防戍守的船只,全部跟隨二王返回建康。他這樣做,是想在剛剛附降的后梁軍民面前展示國家的威勢。陳嶷和陳彥接到召令后,率戰(zhàn)船返回建康。這樣一來,綿長的江面上看不見一只戰(zhàn)船。面對虎視眈眈的隋軍,陳朝原本并不牢固的江防,顯得更為薄弱。
不多久,隋軍就抵達了長江北岸,作為戰(zhàn)略要地,京口、采石兩地形勢危急。有大臣向陳后主建議,從京師調(diào)撥軍隊艦船,前往這兩個地方駐守,抵擋隋軍。沒想到陳后主竟聽信讒言,認為這時候從京師調(diào)撥軍隊艦船,既影響到元會之慶的排場,也顯得國家怯弱,而且憑著長江天險,隋軍根本不可能飛渡而過,于是沒有及時向京口、采石增援。
此時駐扎在京口對面長江北岸的隋軍將領(lǐng)是行軍總管賀若弼。別看賀若弼是員武將,可行軍打仗卻頗有智識?!叭嫛钡谝挥嬍恰安m天過?!?,賀若弼伐陳之戰(zhàn),被后人視作“瞞天過?!钡牡湫蛻?zhàn)例。
賀若弼率軍駐扎在長江北岸后,干了些什么呢?據(jù)《資治通鑒》記載,賀若弼從幾個方面入手,麻痹長江南岸駐守京口的陳軍。首先,他將軍中的老馬賣掉,大量購買陳朝的船只,買到手后,將這些船只偷偷藏起來,然后又購買了五六十只小破船,停在河岸邊。陳軍窺探得知后,以為隋軍沒有渡江的船只。其次,賀若弼命令沿江駐守的兵士交接班時,一定要聚集到岸邊,大舉旗幟,營幕遍野。開始一兩次,江對岸的陳軍見了,以為隋軍要大舉過江,趕緊調(diào)集軍隊加強戒備。但幾次一來,發(fā)現(xiàn)這只是兵士交接班,也就習以為常,疏于防備了。除此之外,賀若弼還經(jīng)常率士卒沿江打獵,人歡馬叫,十分熱鬧。漸漸的,不管江對岸有什么大動靜,陳軍都不在意了。
此時任南徐州刺史鎮(zhèn)守京口的是誰呢?據(jù)《陳書》記載,此人乃陳朝名將蕭摩訶。蕭摩訶原本是侯安都手下大將,因擁立陳后主繼位有功,而被封為散騎常侍、車騎大將軍、綏建郡公,后又改授侍中、驃騎大將軍、左光祿大夫,女兒也被選為太子妃。賀若弼駐師京口對岸,陳后主雖沒有加派軍隊艦船,但將自己的親家蕭摩訶任為南徐州刺史,駐守江防。
轉(zhuǎn)眼到了隋開皇九年(589年)正月初一,陳朝的元會之慶如期舉行,真是好不熱鬧。據(jù)《陳書》記載,這一天是“霧氣四塞”,看來不是個好兆頭。更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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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響當當?shù)拿麑①R若弼虛張聲勢,用兵真假難分
隋朝名將賀若弼對自己的軍事才能頗為自負,當隋煬帝楊廣還是太子的時候,有一回問他:“楊素、韓擒虎、史萬歲這三人誰算得上是真正的大將。”讀過《說唐》的人都知道楊素和韓擒虎,這兩位都是響當當?shù)拿麑ⅲ啡f歲也是為隋朝立下汗馬功勞的良將,然而,對這三位分量很重的老同事,賀若弼卻是嗤之以鼻,說:楊素猛而無謀;韓擒虎武藝還不錯,跟人打斗倒還可以,運兵作戰(zhàn)那就不怎么樣了;史萬歲充其量也就是一名帶騎兵的軍官,都算不上大將。言下之意也就他賀若弼算是大將。
賀若弼雖然口氣大,但本事確實大,在平定江南一役中,他神出鬼沒的兵法讓陳朝防不勝防。例如,在南下之前,他想攻打京口,但又缺乏水師,于是他利用南方缺馬的特點,用北方的老馬偷偷跟南方交易,買了不少船只。賀若弼把這些船只隱藏起來,然后把那些陳舊破爛的戰(zhàn)艦故意擺在北邊的港口,堂而皇之地讓南邊的士兵看到,讓他們以為北方的軍艦也就這樣了,從而放松了警惕,“先以老馬多買陳船而匿之,買弊船五、六十艘,置于瀆內(nèi)”。賀若弼的這種示人以弱的戰(zhàn)術(shù)也是符合當時的形勢的,因為北方在水師上一向不如南方,以此作為佯裝,南方人當然不會懷疑,因為敵方認為一向都如此,讓敵人覺得合理,佯裝才有效果。
賀若弼還善于虛張聲勢。當時隋朝和陳朝的邊防軍每年都會換防,賀若弼每次換防,都大張旗鼓,在敵人的視野里大肆擺開軍隊和營帳,綿延很廣,弄出一副隨時都要進攻的樣式,“必集廣陵,大列旗幟,營幕被野”,陳朝的邊防軍一見這架勢當然很緊張,馬上調(diào)兵遣將,嚴陣以待,但過了一陣,賀若弼又故意通知對方:沒事,我們只是普通換防而已。有時候,他還故意大張聲勢地進行狩獵活動,讓南邊的軍隊又緊張一把。久而久之,陳朝的軍隊被弄得神經(jīng)緊張,漸漸地也就麻痹大意了,因此在隋朝真的發(fā)起大規(guī)模進攻時,反而放松了戒備,沒有及時做防御準備。
賀若弼這種真真假假的策略,一方面固然是其善于用兵所致,其實也跟雙方的力量對比有很大關(guān)系。因為隋朝相比于南方的陳朝,無論是軍隊規(guī)模和地理位置,都有較大優(yōu)勢,北方軍隊規(guī)模大,又居高臨下,南方承受著巨大的軍事壓力,北方隨便一點舉動,都會讓他們疲于應(yīng)付,用有限的力量去應(yīng)對無窮的騷擾。由此可見,賀若弼相當善于利用他們隋朝固有的規(guī)模優(yōu)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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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若弼做人不低調(diào),英雄末路悲慘收場
中國古代最有智慧的思想家老子對人生進退得失有透徹的參悟:“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常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身退,天之道?!薄吧挥校瑸槎皇?,功成而弗居。夫唯不居,是以不去。”告誡人們要懂得“福兮禍所伏”的道理,凡事要有分寸,要明白認清和高明把握適當?shù)摹岸取?,既不要不及,又不能太過,以免樂極生悲,走向反面,留下“亢龍有悔”的遺憾。
然而,對于大多數(shù)功臣宿將來說,他們很難真正理解老子“貴柔守雌”“知白守黑”的妙諦,無法進入“夫唯不爭,故無尤”的人生理想境界。事業(yè)的成功,地位的變化,他人的恭維,往往使他們飄飄然起來,讓勝利沖昏了頭腦,不知收斂,忘乎所以,為所欲為。結(jié)果寫下了人生的敗筆,由輝煌走向毀滅,由光榮走向絕望。功名成就反而成了自己脖子上的絞索。
綜觀歷史上君主與功臣名將間關(guān)系多以矛盾對抗始,以你死我活殘殺終,上演永無終止的“兔死狗烹”或“鳩占鵲巢”式的悲劇,其中固然有君主集權(quán)專制、猜忌殘忍的重要原因,但是,從功臣宿將這一面說,也有其放縱自己、肆意妄為、咎由自取的個人因素。他們或居功自傲,率性胡為,造成驕縱不可制約,危害國家與君主利益的嚴重后果;或不甘寂寞,四處伸手,處是非之地而毫不覺悟,陷入爭權(quán)奪利、干預(yù)朝廷政治的泥潭,引起做天子的極大不滿,以致牽動天子的殺機;或伐能邀寵,互相傾軋,爭名于朝,逐利于市,見榮譽而上,見利益而奪,惹得同僚側(cè)目,導致天子反感。所有這一切,都嚴重激化了君臣之間的對立,導致了殺身之禍的降臨?;实凼仟毞?,但一般都不是笨伯,為制止功臣宿將的驕縱妄為,也為自己統(tǒng)治的安危存亡計,他都要把打擊的矛頭直接指向那些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功臣宿將,都要給他們以應(yīng)有的教訓。從這個意義上說,對于“誅戮功臣”一事,皇帝本人固然難辭其咎,但作為受害者一方的功臣宿將,也不無自己身上的問題。這才是比較公允的認識。
在功臣宿將看來,他為朝廷所立下的戰(zhàn)功,是日后取富貴、享榮華的籌碼,自己既然已向朝廷“投之以桃”,朝廷也不能讓自己白白辛苦而應(yīng)該“報之以李”,“衣食之外,別無君臣”,雙方之間互為利用,等值交換?!俺急M死力以與君市,君垂爵祿以與臣市,君臣之際,非父子之親也,計數(shù)之所出也”(《韓非子·難一》)。戰(zhàn)功越大,酬勞亦越大,否則就是破壞了政治游戲規(guī)則,大家都不舒坦,糟糕之極。
由于朝廷通常以功勛大小來定酬勞高低,它關(guān)系到自己榮譽地位利祿種種實際利益,所以它不能不牽動絕大多數(shù)功臣勛將的神經(jīng),使得他們沉不住氣,在分享勝利“桃子”的日子里,銖錙必較,寸利必爭,昔日的戰(zhàn)友轉(zhuǎn)眼成了可憎的仇敵,心智俱失,情感亢進,彼此大打出手,鬧得個不亦樂乎,這正應(yīng)了老子的那段名言:“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fā)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名與身孰親,身與貸孰多,得與亡孰病。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p>
而身為皇帝者,也充分利用功臣宿將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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