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高燮

shānhǎo,
jiāguǒzhǒngchéngháng。
mǎn滿kuāngméixìngshú,
jīnwánwànhuáng。
tóngzhìyóukuáng。。

作者簡介

高燮
高燮[現(xiàn)代]

高吹萬(1878—1958),字時若,又號寒隱、葩叟、志攘、黃天等,江蘇金山人。南社詩人,與常州錢名山、昆山胡石亭合稱“江南三名士”,又與南社臺柱柳亞子交往深厚。早年勤于治學(xué),受業(yè)于同邑名儒顧蓮芳。1903年起,在金山出版《覺民》月刊,宣傳民族主義思想。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又與柳亞子、田桐等創(chuàng)辦《復(fù)報》月刊。曾主持國學(xué)商兌會和寒隱社,刊行《國學(xué)叢選》。抗日戰(zhàn)爭中住宅焚于炮火,藏書被毀,僅運出《詩經(jīng)》的各類版本數(shù)十箱。1949年上海解放后,高吹萬將這批圖書捐獻給國家,現(xiàn)藏復(fù)旦大學(xué)圖書館。1958年7月23日因病逝世。? 更多

高燮的詩(共198首詩)
  • 《百字令·題桃花扇》
    模糊張眼,看江山無主,輿圖換稿。
    一幅滄桑誰堪畫,腸斷秣陵秋老。
    衰草凄迷,夕陽慘淡,舊淚知多少。
    零香殘粉,付與聲聲啼鳥。
    最恨燭灺煙消,歌終夢醒,門戶空爭鬧。
    國破家亡無所剩,贏得數(shù)株紅蓼。
    孽子孤臣,漁夫樵客,冥冥鴻飛杳。
    識時俊杰,出山惟恐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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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縷曲·懷舊》
    終日愁眉鎖。
    最堪憐、胸中抑郁,有懷難寫。
    遏住淚珠千百斗,不向人前傾灑。
    血愈紅、點點零星下。
    漢官儀,安在也。
    黃昏露滴鴛鴦瓦。
    入秋來、風(fēng)雨凄其,更闌燈灺。
    縱有匣中三尺劍,爭奈蹉跎未把。
    好神州、驚心胡馬。
    芳草殘魂思故國,建共和、威德聲華夏。
    夢回時,嘆全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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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臨江仙·感懷》
    大好江山誰是主,幾時掃蕩腥膻。
    痛遭宰割恨難填。
    神明胄裔,民族太顛連。
    漢水無波自由死,沉埋二百余年。
    中原難復(fù)舊衣冠。
    同仇踴躍,努力再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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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陽臺·題風(fēng)洞山》
    漢月蕭條,胡笳斷續(xù),忍看滿地斜陽。
    萬種牢愁,故宮猶剩紅墻。
    酸辛莫把從頭話,負恩兒、甘作降王。
    最堪傷。
    兩顆頭顱,一樣收場。
    青衫紅粉飄零矣,甚鸞顛鳳倒,要問蒼蒼。
    如此因緣,天公怎太荒唐。
    裙釵卻搶千秋節(jié),坐蒲團、兀自思量。
    忽回腸。
    埋近忠墳,魂魄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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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疏影·殘梅》
    零香猶馥。
    正闌珊別意,還住芳躅。
    幽夢凄清,寒雨黃昏,肯被東風(fēng)吹逐。
    孤心卻恨春無賴,豈愿游蜂往復(fù)。
    故寧甘、憔悴姿容,品耐橫空寒玉。
    他竟無人愛惜,萬葩齊取媚,韶華紛觸。
    獨有斜陽,如怨如癡,照向籬邊巷曲。
    杜鵑原是消魂鳥,惟冷對、余花痛哭。
    剩南枝、月苦煙荒,彷佛傲霜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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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鎮(zhèn)一日
    穆旦穆旦〔現(xiàn)代〕

    在荒山里有一條公路,
    公路揚起身,看見宇宙,
    想忽然感到了無限的蒼老;


    在谷外的小平原上,有樹,
    有樹蔭下的茶攤,
    在茶攤旁聚集的小孩,
    這里它歇下來了,在長長的
    絕望的嘆息以后,
    重又著綠,舒緩,生長。



    可憐的渺小。

    凡是路過這里的
    也暫時得到了世界的遺忘:

    那幽暗屋檐下穿織的蝙蝠,
    那染在水洼里的夕陽,
    和那個雜貨鋪的老板,
    一臉的智慧,慈祥,
    他向我說“你先生好呵,”
    我祝他好,他就要路過
    從年輕的荒唐
    到那小廟旁的山上,
    和韋護,韓湘子,黃三姑,
    同來拔去變成老樹的妖精,
    或者在夏夜,滿天星,
    故意隱約著,恫嚇著行人。



    現(xiàn)在他笑著,他說,
    (指著一個流鼻涕的孩子,
    一個煮飯的瘦小的姑娘,
    和吊在背上的憨笑的嬰孩,)
    “咳,他們耗去了我整個的心!


    一個漸漸地學(xué)會插秧了,
    就要成為最勤快的幫手,
    就要代替,主宰,我想,
    像是無紀(jì)錄的帝室的更換。


    一個,誰能夠比她更為完美?


    縫補,挑水,看見媒婆,
    也會低頭跑到鄰家,
    想一想,疑心每一個年輕人,
    雖然命運是把她嫁給了
    呵,城市人的蔑視?

    或者是
    一如她未來的憨笑的嬰孩,
    永遠被圍在百年前的
    夢里,不能夠出來!



    一個旅人從遠方而來,
    又走向遠方而去了,
    這兒,他只是站站腳,
    看一看蔚藍的天空
    和天空中升起的炊煙,
    他知道,這不過是時間的浪費,
    仿佛是在辦公室,他抬頭
    看一看壁上油畫的遠景,
    值不得說起,也沒有名字,
    在他日漸繁復(fù)的地圖上,
    沉思著,互扭著,然而黃昏
    來了,吸凈了點和線,
    當(dāng)在城市和城市之間,
    落下了廣大的,甜靜的黑暗。


    沒有觀念,也沒有輪廓,
    在蟲聲里,田野,樹林,
    和石鋪的村路有一個聲音,
    如果你走過,你知道,
    朦朧的,郊野在誘喚
    老婆婆的故事,——
    很久了。

    異鄉(xiāng)的客人
    怎能夠聽見?

    那是講給
    遲歸的膽怯的農(nóng)人,
    那是美麗的,信仰的化身。


    他驚奇,心跳,或者奔回
    從一個妖仙的王國
    穿進了古堡似的村門,
    在那里防護的,是微菌,
    疾病,和生活的艱苦。


    皺眉嗎?

    他們更不幸嗎,
    比那些史前的穴居的人?


    也許,因為正有歇晚的壯漢
    是圍在詛咒的話聲中,
    也許,一切的掙扎都休止了,
    只有雞,狗,和拱嘴的小豬,
    從它們白日獲得的印象,
    迸出了一些零碎的
    酣聲和夢想。



    所有的市集和嘈雜,
    流汗,笑臉,叫罵,騷動,
    當(dāng)公路漸漸地向遠山爬行,
    別了,我們快樂地逃開
    這旋轉(zhuǎn)在貧窮和無知的人生。


    我們嘆息著,看著
    在朝陽下,五光十色的
    一抹白霧下籠罩的屋頂,
    抗拒著荒涼,叢聚著,
    就仿佛大海留下的貝殼,
    是來自一個剛強的血統(tǒng)。


    從一個小鎮(zhèn)旅行到大城,先生,
    變幻著年代,你走進了
    文明的頂尖——
    在同一的天空下也許
    回憶起終年的斑鳩,
    鳴囀在祖國的深心,
    當(dāng)你登樓,憩息,或者躺下
    在一只巨大的黑手上,
    這影子,是正朝向著那里爬行。



    1941年7月

  • 當(dāng)你從我的窗下走過
    舒婷舒婷〔現(xiàn)代〕
    當(dāng)你從我的窗下走過祝福我吧因為燈還亮著燈亮著——在晦重的夜色里它像一點漂流的漁火你可以設(shè)想我的小屋像被狂風(fēng)推送的一頁小舟但我并沒有沉淪因為燈還亮著燈亮著——當(dāng)窗簾上映出了影子說明我已是龍鐘的老頭沒有奔放的手勢背比從前還要駝但衰老的不是我的心因為燈還亮著燈亮著——它用這樣火熱的戀情回答四面八方的問候燈亮著——它以這樣軒昂的傲氣睥睨明里暗里的壓迫呵,燈何時有了鮮明的性格自從你開始理解我的時候因為燈還亮著——祝福我吧當(dāng)你從我的窗下走過……
  • 采桑子·再寄
    潘飛聲潘飛聲〔現(xiàn)代〕
    回思三五年前事,簫劍飄零。
    詞賦縱橫。
    博得人間薄倖名。
    而今已醒江湖夢,酒怕微酲。
    歌也愁聽。
    一卷心經(jīng)懺此生。
  • 后諸將·大江東去海云黃
    蘇啟元〔現(xiàn)代〕
    大江東去海云黃,十萬旌旗耀日光。
    朝向山頭望廷尉,夜來江上指天狼。
    樓船飛度彭郎浦,烽火燒殘石子岡。
    鐵聚六州誰鑄錯,瀟瀟風(fēng)雨滿潯陽。
  • 采桑子·猶記舊時明月路
    葉恭綽葉恭綽〔現(xiàn)代〕
    猶記舊時明月路,玉桂堂東。
    十二珠櫳。
    刬襪人來月影中。
    梨云散后誰為主,零落蔫紅。
    芳草叢叢。
    雙燕飛飛畫閣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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